脚。

“择其善者而为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……”少秋仍旧不管不顾,只是读着书。

白胡子老大爷哭了,不过对于这哭泣,荒村的人们不以为然,不仅不予以同情,反而还要骂上一骂。

“我操你老母亲,在这哭,太不像话了,这样哭泣吉利不吉利呢?”有人这么骂了一声。

老大爷这时不敢哭泣了,而狗爷也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,表示不再打他了,而这老大爷也便不哭了,拖着白胡子,沿着荒村的土路,渐渐地走远了。而这狗爷却也不愿呆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,免费给这少秋作伴,这是他不愿意干的。

一时,在这荒村,又什么也听不到了,只有外面的小河东去之声飘来,有如圣贤的话语。

读了一阵书,天色可能不早了,因为月轮已然是西斜,再看书的话,就不好了。他这时拉开屋门,想出去,解个手,因为得睡觉了。

下大雨了。荒村,此时一片漆黑,不见有人走路,也闻不到人语声了。

只有一个人这时尚在路上走着,浑身上下的衣服,在雨伞之下,虽不曾淋湿,却也并不暖和了。他走在这荒村土路上,脚步略有不稳,因为刚喝了点酒,本来想趁黑夜进自己的屋子,却不料在半路就下起大雨了。

他在泥泞的土路上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,拄着拐杖,不时对着天空骂着不堪的话,“妈的,老子在路上走了,你就下雨了,你这不是成心与我不对吗?你这到底是什么天老爷,你……你要是不会当的话,干脆让……让我当算了……”他边走着边这么说着,不过这话在荒村并没有人听见,不然的话,一定会以为他疯了。

醉眼朦胧中,他恍惚看见有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,这是个高大的东西,就挡在路中央,似乎成心想使他不开心,甚至不要其在这路上走了。他这时喝了一声,“滚开!”而那东西这时也真的滚开了,之后,又在他的眼皮底下一下子不见。

他叫地不怕,人们都是这么叫他的,似乎除了上天,他不会害怕任何东西。

把那东西喝走之后,他拄着拐杖走进了自己的屋子,这是个相当窄小的屋子,不过这对他来说,已然是很快乐的了。他这屋子养了条龙,黑色的,身上长着斑纹,夏天可以为他驱赶蚊子,冬天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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